【贤者之风】关于我兄弟会下蛋这件事[1]
注:
cp为泰塔斯x风马,有两个人已经交往前提下的三人兄弟情。
又,泰迦终于发现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谈恋爱了。
本文是【秋冬】的后续故事,所以依然有abo提及。
屑星间联盟强力背锅。
略微有盖尔古x风马提及。
完整全文会有下那个蛋,产那个卵,人鱼化的情节,雷的注意规避。
会有私心暗中满足我对泰塔斯的lai子(和屁股)的幻想【你妈的】
可以的朋友,buddy go!
一.
“吔屎啦,你丫的!”
打斗正酣中,风马被一发不知从何处射来擦着腰侧闪过去的光线灼伤,直接口吐芬芳开始暴躁美O在线骂人,并把手里剑当做了中指,接连回敬给那几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展开攻击的怪人。
几个搞突然袭击的家伙是风马放学下课,送走小朋友收拾完器材的时候突然破窗而入闯进手里剑部的,端着枪站得直正义得仿佛宪兵一样把尚在困惑和警惕中的风马围住,大有一副【里面的带恶人给我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赶紧投降吧】的架势,冬天的冷风呼呼地从破掉的窗口刮进室内,还给他们添了点悲壮的肃杀之意。风马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刚想轻松点打个招呼,指头都还没掏成耳朵呢,这帮子人就突突地开了枪。
说真的。风马在心里比了个指间宇宙。老子慢那么一点儿就要被打成筛子啦。
不开枪不要紧,这枪声一响风马就感觉自己心里冒了火,哄哄地就往脑袋顶上窜,要是有实体他都能重现佐菲大前辈名场面。
为啥?瞅着眼前这队人风马都要给气笑了。你说说,这枪的声音和效果咋就和他在战士之巅遭到正义的黑枪的时候一毛一样呢?
“这么些年过去,要是欧布前辈和伽古拉能生孩子那小孩儿都能学会喊人了,你们还惦记着那点儿破事儿呢?”
一边闪身躲掉几梭激光,一边甩几个光波手里剑接连破坏掉那些人手里的枪,还非常好心的注意没把他们的指头削下几根来,风马觉得自己简直是宇宙间最仁慈的忍者。
仿佛对他们低下的战斗力的嘲讽一般,一套肘击加腿鞭把人撂倒之后风之霸主的嘴也嘚吧嘚吧地没停过。
“咋的吧,你们正义的小少爷还是忘不了N年前污点,别人跟你们没仇,M78你们也惹不起,就趁着他们人都走光了又来逮我这个孤寡柔弱O50啦?”
“啧啧啧,这么多年了枪的样式都没变过,刚才擦着我腰上的一发子弹还真挺有那天战士之巅上打伤我的那么点味儿,我的光波手里剑都能打着旋儿拼五环啦,你们的武器配备还没革新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变光之巨人你们就要吃翔啦!”
落回地面,风马踱着步子在几个倒在地上恨恨地盯着自己的几个人之间打转,越说是越火大,越说是越觉得计时器里闷得厉害。
他的两栖挚友,引领过去那个卑微的孩子脱离深海,却在触及光明前的最后一刻与他分别的人生之师。
如果不是这些人的话。
抓着一个人的胸口把他扯起来拎在自己面前,感受着手中那直视自己的眼灯后颤抖着的躯体,耳边是磕磕巴巴外强中干的呵斥,风马只觉牙关都在哆嗦,颌骨紧崩着又酸又痛。
如果不是这些人的话,盖尔古应当能和他一起活着走下战士之巅。
善良正义的怪兽在风雪中逝去得了无痕迹,残酷伪善的人却在光明中挤占抢夺他人的生命。
“我要把你们给…”
干掉。
忍者抬起了手,紧绷着指,喉咙里嘶嘶地闷痛,本就狭细的声线里塞了冰碴般喑哑。
然而,凝聚着光的手刃,用力到发抖,最后也只重重的垂落回身侧。
“杀了你们会给M78惹麻烦…吧,一定是这样。”
下手前眼中闪过的,泰迦他们的面容。
就这样报私仇,恐怕会让朋友与他身边重要的人难做。
其余的袭击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手里拎着的又是惧怕又惊疑地从喉咙里吐出求饶的字眼,一双手胡乱的扒拉着风马揪着自己胸前的手。
悻悻地卸了力让人摔回地上,忍者感觉自己的脑子乱得很地扶住了额头,压抑的火焰炙烤他的精神,自我排解劝说的鞭笞打着理智,任何一样都让他的良心与意志痛苦。
“滚回去吧,星间联盟的家伙。”
从牙关里挤出这样的话。
就这样简单的放过他们,每一个字都像针刺般尖锐地折磨着苏醒过来的往昔的心。
几个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把自己从地上扒拉起来就跌跌撞撞往外跑,像逃离会把人吞噬的恶鬼。
“风马!”
几个人还没能摸到近在咫尺的手里剑部大门把手,强烈的光就和浑厚的声音一同撞开了大门,把他们堵在了原地。
来人手里还有个被掐着后颈脖子拖进来的人,两条腿在地上耷拉着,手里倒是端着把枪,可惜枪管儿已经畸形绝妙地弯了360°,嘴里又呛又咳地骂骂咧咧些什么。
“你们这帮没用的,连个败犬之子变的奥特曼都解决不了!别愣着了快来救我!”
几个人得了主子命令又对身后的风马有所顾忌,但还是鼓起勇气朝着来者一拥而上。
然而进来的人只是暗了下眼灯,就有爆发的能量振动了室内的空气,在墙壁与人间激荡。
“全部退后。”
受到震慑而在瞬间就已经停滞了脚步的几个兵士又挤挤挨挨地凑成了一坨不敢上前。
“噢,泰塔斯大哥!”
风马倒是脚步轻快,门被闯开的一瞬间他的心情就像见了光的植物般舒畅了些,几下就蹦跶到了来人面前,好奇地瞅着他手里被掐着后颈看不见正脸的人。
“大哥的灵压越来越吓人了呢,说起来你抓的这人是谁啊?”
“啊,这个…”
泰塔斯挠了挠头,用脚勾了把椅子过来,一手把掐着的人结结实实地墩在了椅子上按着,这下风马才看清了他的正脸——也不过是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样子,就是一副养尊处优惯了的骄横神情,没见过的家伙。
“想着放学了来接你一起回家,结果走到道馆外面的时候就发现这家伙蹲在一个角落里拿枪对着里面比划,感觉你可能会有危险嘛,就费了点力气把他给拎住了。”
莫名有点战战兢兢地瞥了一眼那杆被扭成绵软模样的枪,风马对泰塔斯的“费点力气”再度有了新的认知。
我不懂,我也不想问,这是我无法涉及的领域。
腕力倒数,甚至还没有小姐姐力气大的忍者在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
“你的腰上受伤了。”
漏出些许光粒子,有点火烧火燎的伤处附着上有点粗糙又温暖宽厚的触感,风马低下头看去,泰塔斯的手指已经擦去了浅淡伤口外的光粒子,他突然觉得好像痛感缓和了不少。
“哎呀,没什么啦~大哥不用担心。”
“虽然确实不用担心,但是尽快处理一下总没问题的。”
“说的也是呢!”
“你们两个混账不要目中无人啊!”
被按在椅子上感觉好像陷入什么柔软又甜蜜的氛围中的人,怒火中烧地大呼小叫蹬胳膊蹬腿起来,一个中指都快怼到两个人脸上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星间联盟的小少爷。”
收回和恋人相处时的温和,风马已经俯下身掐住了被泰塔斯控制住的人的脸向两边扯一把,把人疼得嘶嘶吸气,一双眼睛里的怒火与傲慢是越烧越旺。
“不过是个踩了狗屎运的败犬之子罢了,变成奥特曼也改不了过去的酸样!你想清楚了,杀害或者打伤我可是会有麻烦的。”
言语之间默不作声的泰塔斯慢慢捋清了眼前的关系,手底下抓着的,应该就是风马讲述过去时提到的被那位怪物挚友打得灰头土脸逃走的小少爷。
因为想要掩饰失败的丑闻与耻辱而决定让风马杀死盖尔古再将他灭口的星间联盟。
原来如此,怪不得风马这么生气。泰塔斯想着,生出了另外的评价。
——背景确实是有点背景,但是,智商堪忧啊。
抛开风马本身已经是一个实力不俗的奥特曼不谈,他和M78之间良好的关系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星间联盟的小少爷居然妄图就以这样的实力来对抗一位光之战士,看来战士之巅的圆环筛选也还是有点用的,首先智商太低就已经被排除了。
再者……
居然敢对我喜欢的人下手真是活腻了当我力之贤者的肌肉是光吃蛋白粉长的吗!
“——啊!你们这两个狗男男快放开我的脸jkshdhfgjakxhd”
几个小兵挤在一边战战兢兢走也不是救人也不是地,瞅着自家小少爷被两个奥特曼一边一个,掐着脸扯得鬼哭狼嚎的模样,觉得自己就算安全回去了大概也会被灭口。
“所以把我打伤了的那一枪其实是你开的吧?不痛不痒。”
待到都快把小少爷的脸拧肿了风马才有些兴犹未尽地松开手,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捡起那把已经被泰塔斯摧残过的枪支,整体和小兵们的配枪结构差不多,只在弹仓部分有一支淡绿色的玻璃管吸引了风马的视线。
“这是什么?”
被放过后垂着头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了阵气的人突然抬起了脸,看着风马手里的枪,神情莫名的隐藏忍耐着什么,半晌后才从喉咙里泻出压抑细弱的笑声,像是竭力隐忍却又憋不住的幸灾乐祸般渐渐荡漾开,笑得泰塔斯的心里有些发毛,按着他的身体的手也不由得用力掐紧了他的肩膀,沉声呵斥。
“你笑什么!”
然而沉浸在自己的快活中的小少爷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一直笑着,直到被发觉不对劲的风马用手里剑抵上脖颈才咳了几下,看向风马的眼神带上了揶揄和挑衅的意味。
“实验中的药物哦,大概会慢慢把你的躯体变成什么奇妙的怪兽吧?啊啊…如果能够让一个奥特曼出丑至此广为人知的话我也算是扳回一局吧!”
“下三滥吔屎啦!”
卑鄙,真是太卑鄙了!风马心里简直就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忍突突狂怒,手中的光波手里剑也势将割裂人的皮肉。
一股力量将他阻止了,泰塔斯握住了风马的手腕,贤者严肃地注视着尚且更年轻暴躁的恋人,缓缓说道。
“杀了他会有风险,简单的伤害后放过他也会被他添油加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对付他尚有更好的办法,风马你想不想知道?”
实际上泰塔斯的心里也巴不得能够把这个大麻烦斩草除根,但他们的正义和立场都让他不能够简单的裁决这个麻烦精的错误。
——要把风马害成那样的话,自然也无法原谅,但有着政治外交经验的他有自己的方法和考量。
“是什么?”
狐疑地看着泰塔斯突然开始伸展双臂扩胸运动仿佛热身一般,风马小小的身体里有大大的疑惑。
“让他傻掉,而且得让他的部下不敢说出真正的事实。”
泰塔斯憨厚地嘿嘿一笑看向小少爷,而后者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连手都跟着冷了起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
“诶?”
风马更加迷惑了。
等等,泰塔斯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家伙的脑袋夹在双肩前面。
哇啊啊等一下大哥他的脸埋进你胸肌里了——
wait,这小少爷怎么一点声都没,泰塔斯的肌肉紧绷勃发得好厉害。
太,太强了……胸肌夹头就像夹核桃一样,大哥太强了……
风马觉得自己看到了难以理解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这超出了他的能力领域和常识,不要问,问就是不懂。
下意识的,风马的手摸上了自己平坦的胸前,薄薄的肌肉贫瘠得可怜,只有计时器有那么一点可以忽略的弧度。
……
放学后接到警备队消息,急匆匆赶来查看非法入境降落的飞船的泰迦,一进手里剑部的大门,印入眼灯的就是瑟瑟发抖挤做一团的几个士兵,和瘫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滴着口水的一个宇宙人,以及……
他的两个好兄弟。
正维持着一种非常微妙的姿势。
“…喂,你俩干啥呢?”
无语地瞅着风马整个人贴在泰塔斯胸前,半张脸埋在力之贤者胸肌间那惊人的沟壑里,两眼无神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般的模样,泰迦觉得他们俩表现出的关系有点不大对劲。
“啊,泰迦…你来了,风马说他有点好奇被胸肌夹住头的感觉…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用力嘛,结果他一埋上来就变成这样了。”
泰塔斯看起来像是无奈的样子,但泰迦发誓自己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非常柔软的,可以被称为包容与宠爱的神情。
而蓝色的奥,一直在愣愣地开合着双唇喃喃自语。
“软的,竟然是软的……”
“哈???”
虽然同样震惊于胸肌居然是软的的事实,但泰迦感觉风马马上就要说出更加惊人的话语了。
“我对小姐姐们的胸再也没有念想了。”
果然呢!
“所以说……这事儿是冲着风马来的,而你俩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泰迦再次把视线转向了那个已经失去正常意识了的星间联盟小少爷。
“是的,只是一会儿还要带风马去银十字检查一下,他们似乎使用了一些特别的药物。”
“真可恶……话说,你俩该不会……”
对上泰迦试探的眼神,泰塔斯坦然地点点头。
“在谈恋爱,没特意瞒着,只是你平时在训练场上课,注意不到。”
“你俩趁着我不注意就确定关系了。”
单身,甚至还要继续上学的泰迦陷入了沉思。
我的两个好兄弟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可是谁是白菜谁是猪呢。
这种只有我不行的感觉究竟是为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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